他只是喝醉,走错地方,当然找不到小女奴,转个身进屋。甭管大厅歌舞升平了,那些家伙找来的女郎比不上小女奴,酒也是,他的小女奴自己种浆果,酿成酒,必是醉人之最,解他千愁万苦。
不用音乐、不用歌舞女郎与其他酒水,祭广泽走往宁谧的后头——他今晚要休眠的小房间。它其实不小,整面玻璃墙框纳海天,落地门外的露台比正门平台宽敞,水景华丽,更适合办宴会派对,内部起居、睡卧分离,藏嵌房中房。
房间里德海盗箱披著睡袍,她的「哈欠虎」就放在箱盖边角,一壶茶两对杯三碟点心,摆定四尺直径透明圆形地板上,这儿不用铺红布,铺红布看不到海下的自在。
小女奴说她喜欢这个房间,他便不住洞穴里德大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