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不知他有何颜面见我义父于地下?!」
燕殊感受到那愤逆、不羁与跋扈,头开始痛,他的想法真是无是非可言,「你们所做所为分明是反朝廷的,读了诗书,至少有忠君爱国的想法吧?」
「那更可笑了!」他怪声怪调的说:「当今皇上朱厚熜能坐龙椅,全仗他先祖之庇荫。若朱元璋不曾得天下,皇帝宝座可以由任何人坐,朝代也可以属任何姓氏,没啥了不起,别拿儒家那套来吓人。」
「这论调是……大逆不道!」她实在累得无法再和他辩。
「我告诉你,你那朱家皇帝才是世间首恶,比起我们这些海寇,为害的不只千万倍。」他还振振有辞的说。
「李大哥……」燕姝觉得昏头胀脑,想喊停。
「你叫我什么?」他一惊说。
「李大哥呀!你是我大哥的好朋友,我也可以称你大哥吗?」她眼皮沉重,喃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