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半年的心,因为实际的拥抱,得到了些许慰藉,让他忆起自己还是个父亲
「别这么说。是我该谢你,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让我今晚可以好眠,不用再哄这个小丫头。」她笑了笑,
倾身抱回女儿,在他对面的短沙发坐下。「先生的大名是……可以问吗?我女儿不怕你,我定要记住你,往后我忙不过来时,就可以请你来客串当‘保母’了!」挑了挑细眉,她半开玩笑地说。
「赵铎。我叫赵铎。」望著她清逸典雅的笑颜,他没浪费任何时间思考,马上道出自己的名字。
「赵先生……」呃……姓赵?这下,她肯定自己不认识他了,因为,在她与她死去丈夫的朋友中,没人姓赵。对他的熟悉感,果然只是心理作用下的错觉。「赵先生,今晚的咖啡,算我招待,谢谢你哄睡我家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