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什么名字?」
「凤衣!」
物以类聚的道理,挪在这两人身上也适用,都是单纯得近乎愚蠢。
「那你还敢说自己不是黑狗?哼!」
「嘿嘿,我当年想出来闯天下,可是身上没钱,连城门口都出不了呀!只好向我娘借一点盘缠了。」说溜了嘴,黑徇不好意思地傻笑。
「可是这笔帐你却赖到我头上!」想起数年前无辜受害的自己,凤衣气不打一处来,扬声大吼:「你知不知道因为那件事,我被说得多难听?街坊都说我手脚不干净,弄得没人敢来提亲,我都十九了还嫁不出去!好不容易说了门亲事,对象却是隔壁的鼻涕鬼阿康!」
凤衣积怨多年,一见罪魁祸首,顿时怒气勃发。由于气得厉害,吼声比平时更要激昂宏亮。
声音之大,气势之盛,连昏迷中的吴桂也被她一吼而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