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会客室里,一位柔若无骨的女子轻轻拭著泪水,无助得不带一丝威胁,很认命地祝福他们。
「妳……」
「没关系,我都明白,只要是为了他,我愿意退让。」
「可是……」
「他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妳一定要给他幸福,只要他快乐,我便心满意足了。」
「那个……」
「妳不用安慰我了,说什么都没用的,只要好好待他就行了,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女子表现出牺牲小我成全他人的伟大胸怀;心碎的模样感人热泪,连旁人看了都动容,弱者总是比较容易惹人同情,尤其是楚楚可怜的女人,让旁观者忍不住为她的专情无奈长叹,与她相较,谢采瑶反而比较像是夺人所爱的第三者。
谢采瑶也叹了口气,道:「好吧,既然妳无所谓,我就不多说了,本来我想告诉妳刚才所喝的那杯茶,是我在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