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道他们会怎么对付你吗?他们会把你切片装在试管里观察!」
「这是很正常的,人类对异类的容忍度也只到那里。」
祁寒气得脸色发青:「你就只有这几句话可说?万一你被逮到——」
她微微一笑,自钢琴上一跃而下:「那也是报应,我做了不该做的事不是吗?更何况他们想捉我没那么简单,除非你想把我交出去。」
「在你的心里我就那么卑鄙下流?」
宝贝沉默看著他,眼神悲哀得令人心惊,过了半晌的死寂,她才缓缓开口:「我可以透视人心,但我不想那么做,所以我不知道你的心里到底怎么想,人的言语保证通常薄弱得连张纸都不如,我不知道你的心在想什么?」
祁寒摇摇头,重重地在沙发上坐下,苦恼地瞅著她:「是你在划清界线,你所说的是每个人都会遇上困扰,没有人可以知道别人的心里到底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