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伤的心很脆弱,更让我变得尖锐刻薄,口不择言说出口是心非的话:「说穿了是人家有钱你就办事的狗奴才,别摆出一副你有多高尚的姿态给我看。」
我不是这么想的,可是受到伤害的心已顾不了其他。
谁会知道他的表情,把我的心揪得有多紧,更后悔自己说出的每个字眼;然而,下定决心断个干净还他自由,不该说的话我还是说了。
既然要把他还给别人,又何必维持友好的关系让自己痛苦对不?
一旦他决定偶尔探望我们母女,我又如何能坚持立场。
「呵,跟他们一样恶毒薄情又怎样?」
转身避开他的视线,闭上眼的我狠心的豁了出去,继续扮演著自觉可悲、可笑的角色,「再不愿意,我身上流的还是林家的血,跟他们一个现实样也是很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