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大妈不屑看我,大哥却朝我不带好气的嘲讽。
「我来看爸爸,有什么不对吗?」迎视同父异母、却从不亲近的兄长,我只是用冷静的口气回答,声音里没有挑衅、没有以往的敌意。
兄弟姐妹形同陌路,如敌人般针锋相对,岂不也是种悲哀。
五年来,父亲看在眼里肯定觉得很心痛。
「少假惺惺,爸爸不需要你这种拿了钱就撇清关系的不肖女来看,你还不滚出去,想从爸爸这里骗去更多财产吗?」不等大哥发飙,大姐已经毫不客气赶我离开。
百份之二十的股份,让他们撕破了平日应付我的虚假。
扁是任峡,已无法让大姐她们对我客气些。
「你们都出去,我有话要和瑷真单独说。」在我开口说话之前,病床上不知何时清醒的父亲,突然发出虚弱的声音直直朝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