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又没对你做什么,干嘛畏如蛇喝呀?」春天粗鲁地拉著好友。
「我才不……怕他呢!」
话都说得哆哆嗦嗦的,还嘴硬!
春天嗤之以鼻,干脆将盼男扯到身边,再一个用力把她推进张德女怀里。
「春天!」盼男手忙脚乱地从张德女极富弹性的男性身躯上移开,一张粉脸涨成桃红色。
「我们快点坐下,免得挡到别人。」春天不理会她的恼怒,把她按在张德女旁边的座位上坐下,自己坐进靠走道的座位。
盼男别扭著,心里可把春天给骂掺了。
「你……你后来看了别的医生了吗?」张德女一时不晓得说什么,想起那天盼男坚持要找女医生的事,担心著她的不明病症不知解决了没。
天呀,怎么不干脆教他杀了她?居然问她这个问题,要她怎么答呀?盼男羞恼地恨不能挖个地洞,将头脸埋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