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害小七他们得连夜迁离云阳,这儿是他们的故居呀,我凭什么要他们连夜奔命……」她哑然失声。
冉沃堂看不到篷帽下的表情,仅是静默的倾听著。
「沃堂,我真没用,竟然会觉得好孤单。小七是我唯一的朋友,她会跟我说说笑笑,和她在一起时好轻松……认识她的这些日子,我真的好开心、好快乐。」她悲哀地笑道。
「小姐想哭就哭,属下会帮小姐留意著。」深邃的眼瞳滑过一抹微芒。
留意?…。沃堂仍记得家变那些日子,她天天理在被子里偷哭,而他就守在门外。宫莞湿濡的眼眸泛满怜惜。
案亲的话像道无形的咒语,牢牢束缚了她。这许多年来她始终不敢痛快哭出来,下意识的压抑情绪。不敢接近人,压抑;不敢让人察觉她的心,压抑;不敢释放泪水,仍是……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