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错落纷杂,都是叨叨絮絮的声音,有凤翔皇子的嘶吼,有荆不弃忧虑的劝慰声,有御医颤抖惶恐的声音,在她耳边此起彼落著。
「牵机毒药虽然封喉穿肠,但君姑娘没有当场毙命,还能拖到现在,应该是她体内有抗毒的药性……」苍老的声音颤抖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她的脉搏虽弱,但已平稳许多,老臣也已用了千年老参吊住她的气息,按理说,她应该是死不了……但为什么到现在还醒不过来?臣……臣真的不知啊……」
毒药要不了她的命吗?是啊,她自幼学酿药酒,尝百草,本身就是一个药人儿,鸩酒虽毒,但终究还是要不了她的命吗。
「五天了,五天来你总是说著同样的话!」凤翔皇子狂怒的嘶吼声在她耳边爆开,震得她耳朵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