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思的说:「我怀疑我会做出那么欠扁的事吗?还是,你不幸遇到了?」
馥雨喝口热茶,落寞的一笑。「他们一家三口的全家福喜帖,寄到学校的办公室,确保我一定能收到。」
「真差劲!直接撕掉就好了。」
说得也是,若是寄到她娘家或外公家,他们一定会替她撕了,以免刺激她。
「我一直很好奇,第二次拍婚纱照的心情是怎样?不过从照片中看,他笑起来一副有子万事足的模样,应该会是个好爸爸。」
「你还忘不掉他吗?」他自己也知道没那么快,只能等待时光流逝,有一天对方的脸会在记忆中模糊掉,拼凑不出轮廓。
「很想忘掉,但他们总喜欢在我的伤口上撒盐。」她眼底凝满了一片难以言喻的痛楚。
「你想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即使我要你陪我去参加他们的结婚典礼?」她妻楚地发出一丝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