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亮颖醒了。
她虚弱的张开眼楮,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空气中有股淡淡的花香,她转过头,看到几朵纯白的香水百合,还有一道顺长的熟悉背影,她拧眉,直觉的要坐起身来,却扯痛了腰侧的伤口,她立即痛呼一声。
早已换上一身清爽的阙嘉伦闻声立即转身,快步走来,扶著她躺回床上,「还好吗?」
她点点头,对他的存在仍有些纳闷,还有这里--「怎么回事?我又是怎么了?」
「妳忘了晚宴的事?」他的眼神透著心疼。
她蹙眉,这才想起来,「对了,黑暗中有人捅了我一刀,还以义大利文说了一句:『这只是警告,只是开始』。」她忧心忡忡的看著他,「到底怎么回事?我觉得太奇怪了,就连你的出现也都透著一丝诡异,我真的不明白,我到底是怎么惹上这些事的?」说著说著,她眼泛泪光,看来更是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