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的?都没吃!」也许是老天听见了关海桐的祈求吧!廉雅修无预警地开门入内。
「啊!廉先生……您回来了!呃……!那个关小姐……呃……」古德语塞结巴得厉害。
「好了!好了!你下去吧!」廉雅修举起手要他住嘴,单手端过餐盘,往床铺走去。
迸德愣了愣,随即退出门外。真不敢相信廉先生会服侍那女人用餐?算了!反正只要这差事别再让他做,谁去伺候那种神经质女人都好!
「缩在那里做什么?过来吃饭!」廉雅修将餐盘放在小几上,攒起眉半眯星眸看著床头「那团人」。
一听见他的声音,关海桐倏地抬头,泪水扑簌簌地滑下面颊。「你……跑到……哪里去?放我一个人……呜……放我一个人……」她爬向他,藕臂牢牢地缠住他的颈项,嚎啕大哭起来。
廉雅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