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玲妤嘤咛一声,本想翻身继续睡,却因为忘记左脚被吊在半空中,受到牵扯而痛醒。
「痛死了!」
「一定要觉得痛,你才会清醒吗?」邵司睿双手环抱胸前,看著躺在病床上喊痛的女人。
这女人睡觉的功力令人害怕,一睡下去竟然怎么叫也叫不醒。
花玲妤心不甘情不愿的坐起身,看了眼手表,语带抱怨的说:「才七点,为什么这么早叫醒我?我不是要你去驾训班上课?」
「我已经去过了。」邵司睿递上水杯和药。「护士小姐说怎么叫都叫不醒你,还以为你睡死了。」
「死个头啦!」在他的监视下,花玲妤无奈的吞下药,可怜兮兮的看著他。「医生不是说没发烧就可以出院了吗?」
邵司睿拉了张椅子坐下。「怎么?两天没上班就受不了吗?」
「我的骨头都躺懒了。」现在她只想回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