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钧不悦地道,他虽然受伤行动不便,但可没虚弱到——必须由一个女人来照顾;况且,还是个专制的女人。
他瞄了她手里的夜壶一眼——他也还没窝囊到要用那玩意见。
「不管你需不需要看护,除非请我来的人说不,否则我是不会走的。」郁曦晨虽然板著脸坚定立场,其实她早已心跳飞快、紧张得很。
毕竟——独自单挑一大群黑道弟兄可不是一件好玩的差事。
尤其她面对的还是他们的『老大』!
「现在,可以开始了吧?你不是要上厕所吗?」曦晨硬著头皮重申。
整间病房的气氛顿时陷入一种怪异的尴尬及沉默。
她从没有当著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当著一屋子年轻男子的面坚持这种事情。毕竟,以前她看护过的病人还是以老年人和幼童为主,对于辅助上厕所这件事,有很大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