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死的重感冒!害他想用冷飕飕的眼神将她吓走都办不到!他头一回感到自己这么虚弱。
接下来,一连三天,他只能裹著毛毯坐在床上,像个小宝宝被喂食、喂药,要上厕所时更是大工程,总在她的扶持下摇摇晃晃的进到厕所。
她很会利用时间,在他示意自己方便完后,她不忘顺道替他洗脸、擦洗上半身,然后,再一脸认真的看著他确认,「真的只要擦上半身?我是医生,在我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之分。」
她手上拿著温毛巾示意她可以好人做到底。
「不用。」他咬牙瞪回去。她男女不分,他可是分得很清楚!
第四天,恼人的昏沉终于脱出他的脑袋瓜,他能凌厉的瞪著那个迳自拿著他的钥匙又进房的女孩,一见到她手上的餐食,他冷声道:「你没欠我什么,不必天天备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