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一瞥,她似乎瞧见他身上除了大大小小的窟洼外,胸膛还有个己焦黑的烙印,刺目的教她红了眼眶,如今说再多的抱歉也于事无补。
「叫什么叫?你又不是没看过。」被绑在地牢中的他身上除了穿条裤子外,别无蔽体的衣物,她已看过许多次,现下才来惊叫未免大惊小敝;更何况他的重要部位覆盖在泉水之下,她的眼力岂有好到能看清?!
「我……我没有……我不是……」她口吃的不知如何辩白,她是见过他的上半身,可那是非常时期,怎能一般而论。易幻生没空闲去理会她的言之无物,立于泉水冲击处洗刷身体,上上下下洗得十分彻底,彷佛要把多日来屯积的污垢一并去除。胸膛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伤愈后免不了会留下疤痕,然他一个大男人倒也不用费心去在乎美丑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