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她僵硬如木头,而那个她始终不敢正视的男人在带给她身子一阵刺痛后,便倒在她身上呼呼大睡。
好几次,她想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大手大脚,但总是不成,最后她究竟是怎么睡著的,她也不清楚了……
午夜一过,劈哩咱啦的鞭炮声在街头巷尾此起彼落响起好不热闹,这个热闹的声音代表新的一年来临了。
外头喜气洋洋,大伙放鞭炮、聊天,庆贺新年,但对刑邵威而言,这些声音都是恼人杂音,只会扰人清梦。
被吵醒的他睁开双眸,先是拧眉,再看了看这间似曾相识的房间,桌上的一对龙凤红烛仍摇曳著喜气红光。
他嗤笑一声,是了,他的房间被母亲硬是改成了新房,门窗也贴上双喜红字,而新娘--他低头看著被他扣在怀中的女人,这算习惯吧,不然,跟一个大花脸同床共眠实在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