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跟了我一天,看够了吗?」
看了他这么久,快雪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清冷、很淡,没有什么情感,即使言语的内容有些嘲讽。
她要解释吗?解释自己本来的确是跟著他,后来吃了晚餐后,觉得这种行为无聊,就不跟了。然后,她想出来喝睡前酒,才又在这儿看见他……
啧,罗哩罗唆的,还是算了。「你介意我看吗?」
流利的西语难不倒她,反而是俊美异常的男子微愕了下。
快雪手指轻弹了下邻座的椅子,邀请他。「坐吗?」
异国异地,有助于某种意识形态的抛弃,例如矜持、庄重。
亚堤深棕的瞳色里,有著疏离和冷淡。他见过太多大胆的女人,只是眼前的东方女人在大胆的邀约中,还带了点淡淡的羞涩,也许她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却逃不过他的眼。只是,为什么?
他没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