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好一句不知是哪里得罪了我,请我明示!也对,像你这种公子哥儿,眼里看见的,心里想到的只有自己,哪会管其他人死活!」瞿天问的一句不知哪里得罪他,彻底惹恼黔立雄及身后的帮众。
「锅头,您不用跟姓瞿的小子废话,直接宰了他以祭众多兄弟在天之灵!」黔家马帮帮众个个摩拳擦掌,准备为从前客死异乡的兄弟讨回公道。
「你们想做什么?黔锅头,您不能忘了和我家老爷过去的交情啊!」福伯忙要黔立雄别忘了瞿黔两家过去一直有著良好交情。
「交情?哼!再好的交情,我也不能容忍有人污辱帮里死去的兄弟!」黔立雄认为和他建立交情的人是瞿信佑,可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瞿天问,两家曾有的交情也已毁在瞿天问的出言不逊上!
「没错!」马帮帮众认同黔立雄的话,齐声吆喝,已等不及要痛宰瞿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