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管事被黔立雄的眼神看得生惧,支支吾吾地编造理由。
「倘若我没记错,瞿兄在世时,似乎待你不薄,今日他最疼爱的儿子遇难,你这个当叔叔的人,应该为他出面求情不是吗?」辛管事实在可疑!
「虽然我爹生前待辛管事不薄,可惜他和我没多少交情,再者,再大的恩情与利益相较,辛管事选择后者也是人之常情。」瞿天问扬著笑,说得云淡风轻,宛如早将生死置之度外。
华潇湘早已捏了把冷汗,她了解此时此刻,丈夫最不需要的就是她插嘴,是以她紧抿著唇,一句话都不说,由著丈夫去扭转乾坤。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利益?」黔立雄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黔锅头,您别听他胡说八道!辛某两袖清风,哪有得到什么利益。」辛管事登时冷汗涔涔,极力撇清。
「既无关利益,那肯定是有关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