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雨在一旁慧黠的调笑道:「小姐也真怪,任婢子磨破嘴皮子也无法转忧为安,反而大当家三言两语就使小姐破涕为笑了。」
「椿雨,你……」
「婢子该打,婢子人微言轻,当然不如大当家言出如山来得有分量,早知道,天一亮便来邀请大当家移驾,小姐也不用多流那许多眼泪了。」
「你……你太放肆了!」她声音抖颤,脸上飞红一抹。
「小姐,奴婢从不打诳,小姐真的该出去走一走,才不会忧思成疾,何不恳求大当家代为向导,上山赏花亲云,或下山在闹街取乐。」这话分明是说给卫紫衣听的,以退为进,暗示他善尽主人职责。
「你愈说愈不像话了,」祝香瑶轻斥道:「我们厚颜在此叨扰已经增添大当家许多麻烦,何敢再多言奢求?况且大当家日理万机,哪有闲工夫做无意义的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