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很生气,气她骗了他,更气她自己亲身犯险,他们一直在秘密渗透田广廷的党羽,取得田广廷党羽的信任,要知道这事只要露出马脚,到时候不但害了她这条小命,严重的话,可能让他们这么多年来精心策划的计谋全部功亏一篑,连累上百条的性命,叫他怎能不气她的莽撞。
要搞垮田广廷,并非一日可成,只能等,绝不能打草惊蛇。
「你、你放手!」她的手腕被他握得好疼,挣脱不开。
「说!你为什么失信!」他的样子好吓人,分明就已经对她定了罪,她更不想解释,何况他凭什么?
「就算要质问我,也是由你的主子严霸天来审问我,你弄得我好疼,快放手!」她奋力想甩开,额头冒著冷汗,觉得自己的手腕快被他握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