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解剖课之后,她突然觉得自己全身脏透了,仿佛布满了细菌一般;她手忙脚乱地用刷子猛刷自己的肌肤,用极烫的热水淋身,接著又把浴白刷干净,跳进去泡澡。
身心俱疲的她,现在只渴望能够倒头就睡,然后忘掉那一具具恐怖的尸体……她头疼欲裂地从浴白爬起来,披上一件大浴巾,往床上一倒……
「你还好吗?」山口菜子望著杜岚风那张惨白的面容问。
「你说呢?」阳刚的面孔上留有僵硬的笑痕。
这么多年来的相依为命,两人的默契早已到了心照不宣的地步了。山口菜子心知肚明道:「涓鹃不吃晚餐,看样子你也要缺席了,就只剩我一个人独享大餐喽——」
「对不起。」杜岚风充满愧疚地看向菜子。
「没关系。」她路起脚尖在他脸颊上留下一个鼓励性的吻。
杜岚风失魂落魄地旋身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