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会提高警觉与守备能力,但平时懒散、缺乏严格训练的官兵,还不是山贼的对手。
纳福拧干绫巾,小心擦拭他胸膛上深可见骨的刀伤,抬眸睇著他,他还像个无事人,把玩手中的铜板。
「伤成这样,你不疼吗?」连她这个旁观者,都不自觉疼了起来。
「你的表情也还好,应该不是什么大伤。」
纳福皱起眉心。「这关我什么事?是你伤又不是我伤。」
她将沾满血迹的绫巾,拿回铜盆里清洗干净,又走到柜子边,拿了罐创伤药。
正当纳福要将药粉洒在刁不害伤处的时候,他忽地擒住她纤细的手腕。「你没伤吗?」
「我?整天都在寨子里,怎会受伤?」她垂眸避开他的视线,挣脱他的箝制,继续为他上药。
「是吗?」刁不害盯著脸色有些苍白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