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确实不再针锋相对,也不再出言讥讽对方,但也仅维持著相敬如「冰」的漠然态度,她总是闪他、躲他,活像他是对她穷追不舍的恶鬼。
只是她没想过,她愈是闪避他,他愈是对她好奇。
从刚刚到现在,他就一直觉得她心神不宁。「你担心我?」
纳福吓了一跳,忙不迭否认。「不是!你误会我的意思。」
「那我真失望,原来你希望我最好死在外头,这样就不用强迫你为弋风寨卖命了。」
「不!你真的误会了,我绝无此意。」纳福头摇得更卖力了,咬了咬舌尖,厌恶今晚的失态。
「哦?那究竟是什么意思?你说啊,总不能老叫我瞎猜。」
刁不害抿著浅笑,双臂环胸,好整以暇睐著慌神的人儿,更加确定她是在担心他。
一股莫名的满足感充塞在他的心坎,他可从没想到,步纳福能将他放在心上。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