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栽得如此狼狈?如此不堪?
孛古野仰头又灌了一口酒,灼热的酒液由喉咙烧向胃壁,烧得他肝火旺盛,偏又无处可发,只得一口接著一口灌著烈酒。
醉红楼里叫得出名号的红牌姑娘们全挤在这位一进门便抛下一锭金子的贵公子身边,偏偏挤了一整晚,也不见他拿出什么好处,只是自个儿喝著闷酒,纷纷觉得无趣起身,只有见多识广的老鸨仍是殷勤地伺候著。
「您别老喝酒呀,也和咱们姑娘说说话嘛1」
「你会说南夏语?」孛古野突然转头看她。
老鸨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才点头,「会,我是土生土长的南夏人,当然会说呀!」
「说几句来听听!」孛古野打了个酒嗝。
「这位爷,您别开玩笑了。这要教官府知道了,可是要罚金的!」
「够不够?」孛古野又拿出一锭足色金子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