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英,你怎么了?」
成霄思不及此,凑近来问。
「姊夫,请你不要过来。我们都应该记得,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姊夫。」
芷英酸楚而无情地说。
成霄闻言,热切探触而来的脸庞与双手霎时间冻住了,他的脸色败如死灰,刚才因柔情激扬而致的生气又完全消失无,他又完完全全陷入了使他颓废樵粹、烦恼欲绝的深渊之中。
「是的,我是你的姊夫。她是你的姊姊。这的确又是一件可笑又可悲的丑闻。」
好久好久,他才道出这梦呓一般的自言自语。说完,他抱著头匍倒在地板上,一动也不动。
芷英忍不住回了头,凝视著他那紧绷著痛苦的躯体。他已经不成人形,像是一蜷受了伤的动物正紧抱著它巨大的创口。
她想扑过去,覆盖他、围里他、紧紧包住他,给他温暖、疼惜,舌忝吭他的痛处。
她想了再想,犹豫了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