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节不屈地冷道:「我警告你,咱们仅止于朋友之情,我宁愿一辈子打光棍,也绝不跟男人谈恋爱。」
「你说到哪去了?」这回换邵瀚额角挂著三条斜线。
「光天化日之下你揪著我跟你脸对脸,又用那对放电的眼楮直盯著我,不让人误会才怪。」
邵瀚不但没放开他,还咧出了最英俊的奸笑。
「昨天听何伯母说,你近来人逢喜事精神爽,向来与女人保持距离的人,似乎与某泣女孩走得很近。」
何硕文终于明白邵瀚为何要这么贼兮兮地对他咧开一口白牙了。他无奈地苦笑,老妈也真是的,早告诉她不要多想,结果她不但对好友说,恐怕还画蛇添足加了些料,由此推想,说不定连左邻右舍的阿伯、阿姨都晓得了。
「你指我家店里新来的那位工读生是吧?」
「看是你自己招了,还是由我严刑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