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把她当妹妹,千年以前如此,千年以后也是一样!不管她是白静雪,还是安知默。」
「妹妹?那你当年为何不拒绝亲事?」何让浓眉一拢,火气渐升。
「我能说什么?王爷亲自指婚,我能告诉他,我要的其实是被他看上的白清雪吗?你呢?你不也不敢吭声?不是吗?」他狂怒地大喊,积压了许久的痛与恨全都发泄出来。
何让抿紧双唇,无言以对。
他和安知礼没有两样,一个懦弱,一个愚蠢,他直到看见白静雪将刀刺入心脏,才惊觉自己失去了多么重要的东西……
「现在,我清醒了!我爱写意,我不愿再错过她,就算她肚子里没有我的孩子,我也要定了她!」安知礼坚定地道。
「潘写意根本没怀孕……」何让冷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