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任他抱著,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最后一次闻著他身上熟悉的气味,心痛地闭起眼楮。
好半晌,他放开她,她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跨进车内,将门关上。
车子启动,即将转入街道,她才回头看他,他颀长的身影直挺挺地立在原地,怔怔地看著她渐渐远离。
这种情形好像也曾有过,曾几何时,她也像这样坐在轿子上,回首望著站在夜色中目送她走的他,心头和天空一样都下著大雨……
将脸埋进双掌内,泪,终于在脸上奔流。
她不会再见他,也不会再见江醒波或其他任何人,她要离开这里,一个人走得远远的,远远的……
独自沉浸在忧伤之中的她,完全没发现,车子正往她家相反的方向疾速奔驰——
翌日,安知礼到处都找不到潘写意,她的手机没开机,也没到学校上课,打电话给请假的秦若怀,秦若怀的情绪也很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