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手撑头,侧躺看著她,半眯著眼,头发凌乱,勾著邪气的笑,性感到会出人命……
救、人啊……昨晚她干了什么事?
她整个人虚脱,没用地直打嗦。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呜,酒喝多了真的会误事,但她……她很清楚自己并不是酒后乱性,很清楚自己有多么投入昨夜的欢愉,很清楚自己也想要他。为什么?男色当前,她一个年近三十的熟女怎能坐怀不乱?又不是没血没肉的机器人,要不然你们来试试看就知道了……鸵鸟红又在为自己的「窘困」找出口。
现在她清醒了,体内没有半点酒精,理智恢复百分之百,她要怎么面对纵情之后的早晨?来根事后烟吗?又不是在演戏,她也不会抽烟,现在她最需要的应该是来一瓶浓度很高的金门高梁,把自己再灌醉吧……
梅仲绍勾著唇,有趣地观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