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对另外两个人说:「我不要他加入讨论,这不干他的事,也对他没有好处。」
雁屏的态度刺伤了何永洲的心,他说:「怎么不干我的事?今天你父亲的遭遇,虽是咎由自取,但也有部分是我引发的,我当然要负责到底。」
雁屏不理他,转而求简秋华,「妈,你去跟他说,一点好处都没有,我不想再害人了。」
何永洲原本对两人的重逢抱有很大的期望,在飞机上就幻想著各种喜极而泣的场面,绝不是眼前雁屏的冷漠及排拒,她甚至不愿正眼看他。
他方寸大乱的说:「雁屏,我明白你还在怪我、恨我,是我不好,不曾设身处地为你想,害你吃了那么多苦。」
「不!我没有怪任何人。」雁屏急急地说,还用手势强调,「真的,这次家父出事,家母实在不该惊动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