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我从没离家这么久过,我怕我老爹会太想我。」容观开始认真解释著。
的确,容观是容家的独生女,她从小就得接受容光照严厉的训练,但她也从小一直备受保护,离家一个月,这对她和容光照来讲可都是头一遭。
老爹会答应吗?她会习惯不回家的日子吗?有必要为了爱而这么做吗?
容观实在感到彷徨无助。她开始面有难色。
「表现得好就一个月,表现不好那可就不只一个月了。一跷起二郎腿,谌红轻描淡写地说著。
「嗄!好吧!那告诉我要到哪个国家。我得回家跟我老爹说。」容观又是一声哀叹。
「日本京都。」谌红平缓的声音像在说一个熟到不能再熟的地方。
「什么时候去!」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容观等待谌红给她答复。
「越快越好,如果可以的话,就这个礼拜四。」
容观张著嘴,满脸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