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梅立刻说,巴不得他马上走开。
但他没有,只站在那里,让月光照著他俊秀的五官。
「我现在又穿这身衣服,你怎么不再叫我大胆刁奴呢?」他口气闲闲地问。
来了,她就知道邱纪仁不会放过她。他那人鬼心眼特别多,一点不饶人。在这阴暗的夜里,她用眼用耳,都无法分辨他是好玩地捉弄她?还是生气地谴责她。
「因为我知道你是邱家少爷了呀!」惜梅只能严守阵地,咬住他理亏处:「至少你今天没有装神弄鬼,让我误会了。」
「你一向都以貌取人吗?对下人都是那么凶巴巴的吗?」他又问。
「当然不是!」她即刻反驳:「我那天只不过要救我堂姊的一条帘布,不得已才推你一下,而且痛的还是我的手呢,你却那么粗鲁无礼,怎不叫人生气呢?」
「推人是情有可原,那你后来用热茶烫我那一招,又未免太残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