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以至于身体从中截断,只剩下下半身,半圆形的伤口浸泡在泥浆中触目惊心。
异味馆里黑白电视信息不清的杂音静静地跳跃,摆满古董的房间没有开灯,只有一道道陈列品的影子。咖啡座区几张古董椅的阴影也拖得很长,其中两张椅子有著人影,地上淡淡晃动著桌上茶烟的影子,袅袅升腾。
「约莫是被咬了。」有人温和地说,「看这伤口,难道是唐川河里有一条大鱼?」
「谁知道呢?」另一个人淡淡地说。
「沈方的父亲好像也叫做沈秋雨,」语气温和的人说,「大概只是同名而已。」
「沈方?」语气淡漠的人顿了一顿,「这个人是他父亲?」
「啊……不知道呢。」语气温和的人说,「应该不是,沈方的父亲在旅游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