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父亲欠下,她也由国认为还完了,从此不亏欠,她不出卖自己的一辈子。
「有伯母在,别怕别怕……」笑呵呵的戚夫人推她坐下,迳自择了靠花园的椅子悠哉泡起下午茶。
戚南庆填完宣纸上最后一个字,搁下毛笔。
「公司那边你不必去了,何时回日本?」添水进砚台,专心研墨。
对戚南庆严肃的面容心生畏怯,戚水笙不由出口主看向戚夫人,只见靠山笑咪咪挥著手绢暗示她有话尽避说,别顾忌太多。
「伯父,我不想嫁入冰川家。」戚水笙鼓足勇气,开门见山地挑明。
戚夫人无声地拍拍握绢小手,帮佷女喝采加油。
戚南庆面不改色的放下墨棒,打开书桌抽屉又拿出一张宣纸,在书桌铺平。戚水笙一颗心忐忑不安,彷若聆听极刑判决的重刑犯。
「说清楚,是不想嫁冰川家还是鬼堂优。」不疾不徐握笔,挥毫下第一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