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我的思路仍然不停运转著。
眼见已十月底了,我的稿子却龟速的只进行到第三章节,就感到有点儿对不起编编。想拨电话告诉编编因为谦谦的病情,以及故事的架构出了些问题,所以全文几乎被我砍得差不多了,可一想到编编有可能会因此抓狂而当真跳楼给我看,我就有点儿给他害怕的临阵退缩了。
看了腕表一眼,哎!九点钟了,我得赶快补个眠,不然等等水电工人要来修理水管,肯定找不出时间睡觉了。
「铃——」刺耳的电话铃声震醒了晕头转向的我。
因为谦谦的登革热已通知卫生单位,所以前天卫生单位才派人来家中做整栋楼的全面消毒,所有在使用的家电器具或食物,全被我藏起来,电话机早不知被我藏到哪去了,我手忙脚乱的找著电话机。
原来电话机被我藏进衣橱里,我稍整理了下凌乱的电线才接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