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云听了一怔,随即笑了起来。他记得那日在贺家花园找到她时,她一边哭泣一边喊著他名字,小嘴里委屈地吐著咒骂,其中便有坏蛋这句。她会的骂人字句不多,翻来覆去便是那几句。
柔情自他心里升起,他俯搂住被下的身子,将鼻子埋进露出被外的一丛秀发里。
那股泛著牡丹幽香的甜郁气息,搔弄著他的欲望。两人冷战了五天,虽同睡一床,他却碍于男性自尊,不肯低头。每夜里挨挨踫踫著天香娇软的身躯,有好几回他险些忍不住想跟她燕好,最后是牙根咬紧,匆匆起就要跑到房外,才没做出让他泄气的事。
而今,见她为了这些天的事躲在被里哭泣,再骄傲的自尊也要为之软化。他亲吻著她的发,柔情地拥抱住她,将被子掀开,只见她正睁著湿漉漉的眼眸,十分委屈地瞅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