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霏隐隐不快,跳开整个话题。「你把我的酒藏哪去?」
「你喝完了。」汤舍指指窗台上闪闪晶灿的空杯。
莫霏拍桌抗议。「我说的是整瓶酒。」
「整瓶太多了,别忘了你在养伤。」汤舍有所坚持地说。这几日,他还观察到她很喜欢喝酒,早餐就开始喝,喝一点点,过了中午,喝很多,不至于到酗酒地步,但为了避免她在他「下班」回家睡觉这段时间烂醉发生意外,他总是把她的酒藏了起来。
「你这是窃取。」莫霏说:「我可以告你。」说完这句她不再开口,眯眼摇起椅子来。
汤舍无所谓地耸肩。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说要告他了,他欢迎,看看他还需要怎么赔偿她。他掀开覆盖保温布的餐篮,移出他们今晚要吃的义式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