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公十,有个问题我早该跟你谈却没有谈,或许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有一大群黑衣人,和一些来路不明的杀手要围剿你?」
已经走到房门前的侯念媞一听这话,脚步急煞,飞快的回头看他,脸色微微发白,「你说什么?」
「你耳朵没坏,应该听清楚了。」
「我、我不明白。」她只能装蒜。
「难怪,我一直想不透,一开始我们两人相看两相厌时,你竟然愿意跟我们同行,如今想来,你图的就是免费的保镳,是不?」
侯念媞痉挛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没、没有的事。」
明明心虚,「没有?其实要证明这事是实是虚相当容易。」
「什么意思?」她怎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从明天开始,分道扬镳。」他酝酿了多日、也挣扎多日的话终于说出了口,此时有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