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姊姊六十岁的时候看起来像二十岁,不成人妖了?」姊妹俩眸光闪砾,交换愉悦的一眼,开心地搂笑成一团。
「阿野,你石化啦?我们三家还在等你一家!」
「你叫魂哪,一台一块的卫生麻将,谁教你拿命在搏啊,白疑。」阿野开步朝甬道另一头转去,棱角鲜明的嘴巴隐含一抹他不知道那意味著什么的笑意,不过心情有一点不同了,至少对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他不会像对其他女人一样全然排斥。
原来做姊姊的心情和做哥哥的心情一样,表现方式不一样罢了。还是女人恶心,那么恶心的话,打死他也不可能当著阿灵的面说,可是意思差不多了。
嘴角上扬的弯度更高。
「姊姊,他就是对女人过敏的阿野,人其实很不错。姊姊见过吧?」两姊妹听到吼声同时回头。
「踫过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