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动的层次和电影或小说给予的感动,其实没有什么差别,反而难度更高。」
抓著至勤,有了几分酒意的烈哥,拖他到pub的另一端,颓废嘈杂的嚣闹,墙上的画依旧静默。
「看著!这是翻印了又翻印的复制画,经过好几百年,它依然感动许多人。你是教徒吗?」
「不是。」
「我也不是。但是我却被感动的非常厉害。为了这幅复制画,我还远渡到法国去看原画。真正的感动是横越族群的!小子!你有感动别人的资质。这是才能,也是长处。你做了模特儿这行当,就作好它!你知道模特儿怎么写吗?」
至勤狐疑的沾了点酒,在桌子上写了「模特儿」三个字。
「不对,不对。」烈哥也沾了些酒,写上「魔忒儿」。
「站好。我要你好好站在这里五分钟,看这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