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才好不容易停止,谷残心扛著映漓直奔大船,一路上映漓仍不停在谷残心的肩头上挣扎著。
「放开我……我说过了,我不是‘凝香楼’的妓女,我是舞姬,我跟她们是不同的。」
映漓气恼极了,一张原本略嫌惨白的容颜出现因怒气而涨红的红晕。
「都一样,有钱一样能买……」谷残心根本不搭理她。
「不一样……放我回去……」
映漓索性张牙一咬,咬在他的背肌上,谷残心闷哼了一声,却没任何反应。从来没有女人敢这么对他,她还是第一个敢咬他的女人。
「喂……我咬得这么大力,你都不喊疼吗?」映漓气恼谷残心没有因为她的动作停下脚步,嘴里明显有一股湿咸的血味,她应该咬得很大力才对。
「跟搔痒没两样……」
讪笑声充斥在两人的耳际,映漓更是一愣,随即因他的轻慢而更加火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