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善孝为先,身为人子,理应孝顺侍奉尊长。”谢正钦话锋一转,严肃道:“不过,孝顺并非事事言听计从,毫无主见的人,纵活到一百岁,也只是虚度年华,能取得什么成就?”
乔瑾捏紧裙摆,猛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欠妥、听着像是故意呛人。她顿感歉疚,忙安抚道:“公子生性沉稳、谦和大度,并且坚毅果敢,一向极有主见,实在是令人佩服。”
“有阵子没听姑娘说漂亮奉承话了,愈地伶牙俐齿。我也佩服你。”谢正钦虎着脸,不怒而威。
乔瑾毫不畏惧,谦逊表示:“哪里哪里,公子过奖了,夸得我怪不好意思的。”语毕,她起身倒了杯水,劝道:“闲聊半日,喝口水吧,看你嘴唇仍有些泛白,定是之前失血过多的缘故。饿不饿?外头有牛乳山药羹,吴大娘问过大夫了,你可以适量吃一些。”
“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