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好?你不是说我从小锦衣玉食,没有尝过贫穷的滋味吗?我想,这至少比你的茅草屋好吧?」她振振有辞地说。
「我是这么说,但没有叫你身体力行呀!」他懊恼又痛心地说:「你自幼就被人保护得好好的,几乎可以说是捧在掌心长大的,何时吃过这种苦呢?」
「日子虽然苦一点,但我感觉自在多了,我可以自由地呼吸空气,只见我喜欢的人,做我喜欢的事,不再有一大堆压力闷得人觉甸甸的,简单又快乐。」她说。
「那我也被归于你‘喜欢的人’了?」他小心地问。
「只要你是单纯、不耍心机的冯绍远,我没有理由讨厌你。」她也谨慎的回答。
「你还是不信任我,对不对?」他苦笑说,眼光突然被那本欧洲画册吸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