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已扭曲成一条粗绳紧缠住我,要把我扼死!」她的泪水串串落下,悲绝地说:「如今我好不容易解脱了,能够找到真正的自我,抛去以往种种可怕的情绪,你为什么又来骚扰我呢?为什么不放我自由呢?」
绍远放开她,内心是极端的冲击与挣扎,久久才说:「你的亲人和我真是你身上难以负荷的枷锁吗?」
「我不知道是身上或心里的,只觉得离秀里愈远,我就愈平静。」她擦去眼泪,缓缓说:「至少目前我还没有准备好要面对一切。你若曾用心于我,就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我的行踪,包括惜梅姨在内,可以吗?」
「然后继续看著大家为你日夜牵挂操心吗?尤其你阿嬷,她年岁已大,身体又不好……」他眉头深皱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