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肇杰,你还看不清事实吗?我已经订婚了,很快就会成为乔霁扬的妻子,只有他可以踫我、拥有我-」
「不!」他冷峻地截断她的话,气势慑人地吼著。「他不能踫妳!他敢再踫妳一根手指头,我就宰了他!妳是我的!舲舲,妳听好,妳是我一个人的!天底下能踫妳的男人只有我凌肇杰一人!妳听清楚了没有?」
他目光锐利而炽热,一字一句地加强语气口「我跟妳在一起才叫‘’!因为妳对我有爱!妳跟其它男人上床都是苟合,就算那人是妳名义上的丈夫也一样。那不是,那是可耻的性行为!」
「你……」唯舲气到不知该说什么。「你疯了!你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她跟丈夫上床叫「苟合」?不!凌肇杰根本就疯了!
肇杰冷笑著,笑容透著笃定与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