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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沁,你别坐我的腿好吗?」发觉她开始不安分地乱动,他僵硬地说,刚毅俊脸诡谲泛红,一把将她抱开到沙发另一角。
莫名其妙被当成球扔向一边,裴珞沁不甘示弱地又爬近,「干嘛不能坐?我可告诉你哦,你吻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别想赖皮。」赖皮的人是她,利用他古早人保守观念,一吻就想定终身。
伸掌抵住她的头,阻止她再靠近,刚刚那一吻有催情作用,他不再有把握当正人君子,任她在身上磨蹭还能坐怀不乱。
也因为是她,才能让他自制力溃散,换作是别人,或许挑不起他一丝吧。
思及此,他也领悟到自己为何会在谨守一个多月的本分、不敢有任何遐思之后终于越界吻了她。
「你确定?别忘了我是来自一千多前的人。」他有丝促狭地问。